虽说狼主对小殿下不冷不热,但确确实实是他的宝贝疙瘩,马虎不得一点儿。
拓跋晋坐在原先萧玲琅常坐的位置,身旁的案几周围散着小家伙的玩具,草蚂蚱、竹蜻蜓堆在了最外头,应当是她最近的心头宠。
抬手随意翻了翻小家伙的小功课本,话还说不清的小人儿,自然也写不出什么东西,不过是左一笔、右一笔涂鸦。
在看到小家伙功课本里唯一干干净净的地方,眸色微微暗了暗。
良久,在小家伙已经扶着门框朝殿内跨过来时,合上功课本。
那一页,就两个字,是南梁语里的娘亲。
“父王~”
千辛万苦的奶团子,走到拓跋晋腿边时,也不伸手要抱了,往地上一摊,摆着大字。
“父王,昭昭累,呼~”
她在地上打了个滚,双手撑着腮软萌可爱的冲拓跋晋撒着娇。
拓跋晋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,搭在膝盖上手朝一旁的软毯一指,“去毯子上滚。”
奺昭大多数时候是很听自己父王的话的。
连滚了两圈,滚到了地毯上,累的她哼哧哼哧的坐了起来,眨巴着和萧玲琅一样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拓跋晋。
小表情,无不在表示她很乖,要表扬。
“昭昭很棒,要是下次走到毯子上就更好了。”
“可是,父王,昭昭已经累啦。”奶团子耷拉着脑袋,委屈巴巴的说。
“昭昭不滚那两圈,就不会累了。”拓跋晋抿了口茶,一本正经道。
拓跋奺昭小胖手扯着自己的耳朵,认真的的思考着拓跋晋的话。
是……吗?
她不是很信,但又很相信自己的父王,于是复杂的点头抬头表示了解。
解决了一个问题,拓跋晋老生常谈,继续和小家伙算着偷溜的账。
“跑去金銮殿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找父王呀。”
“找孤做什么?”
“就是找父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