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唔——!”
拓跋晋按住想跑的人,捂上她的嘴,将她控制在怀里。
肌肤相贴,那源源不断的传来的生命力,让他心底悬空的脚,终于踩在了实地上。
望着她惊恐的眼,拓跋晋喉结重重一滚,恶声问:“不认得孤了?”
小姑娘长时间昏睡,跟本就没有力气去挣扎,而这个人雄厚的强大气息让她更加腿软害怕,一动不敢动的僵在他怀里,弱弱的眨着眼睛。
“那常琲呢?”
他语气更沉。
小姑娘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可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明显的让她眼睛一亮,水灵灵的盯着他看。
拓跋晋牙都要咬碎了,黑沉的眸攫取怀中女人每一帧表情,眼睛冒火,俊容愈发邪美逼人。
稍倾,还没等他怎样爆发,女人倒是呜呜的先哭出来,挣扎着捂住脑袋,磕磕绊绊的吐着字。
“疼,我,难受呜呜呜……”
脑袋里疯狂涌进来一些东西,她不想接受,还不停塞进来,撑得她人都要炸了。
她挥动着手,不停地砸着自己,企图用疼来掩住疼。
“月儿,月儿。”
拓跋晋没料到她会是这样样子,急忙按住她的双手,将她控在怀中,一手去拉床边的摇铃,传唤太医。
为了方便照顾她,拓跋晋专门在此处宫殿的几步外,给重新布置了一处太医院,防止有什么突发状况。
太医来时,眼睛不敢乱飘,步子迈过地上撒落的衣裳时,在心底暗忖:狼主若真要解决,开宫选秀不就行了吗?那些大臣不是天天嚷嚷着,不就是想把自家女儿送进宫,这位娘娘如今就是个活死人,狼主又年轻气盛,这…………
“她刚刚醒来,忘记了孤,孤随口试了旁人,她似乎有点印象,然后就喊疼,又睡了过去。”拓跋晋脸色有些难看,冷飕飕的说道。
他把萧玲琅的胳膊拿出来,就隔着纱幔让太医把脉。
太医听到这躺着的人醒了,先是眼睛睁大,这娘娘当初被狼主带回来的情况,他们每太医院里每一个太医都清楚,全都束手无策,如今多活这两年,也不过是日日用药滋养,始终吊着一口气罢了。
这醒了……
这可是个奇迹啊!他激动上前,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,医书上曾没有提过这个症状。
他难道要在这医术留下他光辉的印记了吗?
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