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一只怪物的头出现在她面前,张着血盆大口,流着涎水。
萧玲琅一下子泪崩了。
什么怪物啊!
这要是梦的话,就让她赶快醒吧,别折磨她了!
呜呜呜~
眼看就被怪物咬掉脑袋,萧玲琅终于从梦魇中醒来,喘着粗气。
还没等缓过来,又见这陌生又熟悉的环境,懵了一下。
身子微微一动,熟悉的铁器声,让她更加懵神。
她坐起身,抬手看着腕上的粗重的链子,不解,还有慌张。
拓跋晋为什么又锁她?
这里是……
挥手扯开帘幔,她望着那一道道经幡,诡异的红杀,腿不自觉的软了下去。
疯狂的咽着口中,看着那些符箓,还没等她稍稍回了点神,耳边竟然传来一声声深沉的吟唱。
那浸入灵魂的声音,从四面八方渗入她的脑中。
“狼主,狼主……”
“拓跋晋——”
她惶恐不安的挣扎着喊起来。
那沉重的铁链束缚着她。
外界,气氛俨然严肃紧张,虽然四处张贴红绸,挂着纯洁的幡布,但无一点喜庆的气氛。
进入王庭庆贺的官家,面都带上了一层假面。
清澈的酒水灌入金色的酒盅中,一头又一头串着的烤全羊送入宴席中央,舞女的舞步强劲有力,奏起的乐声也是磅礴大气,似乎有战事,一触即发。
他国使者早有看出不对劲的人,王座上的那个人身旁空着,而宴的主要是来贺漠北狼主与王后的新婚大喜。
有人想借机溜出去,先看看是什么情况,还未起身,刚有动作就被刀柄抵着后腰,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位置上。
南梁使者团中的常琲,瘦骨嶙峋,他静静地望着面前的酒盅出神。
此行凶多吉少,他是知道的,毕竟当初拓跋晋放他回去,他就很不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