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纥溪木又看看饶双,头疼的捏了捏眉心。
常琲身体轻颤,不可置信的盯着拓跋晋。
不是玲琅?
玲琅,她……
怎么会?
他身侧使者闻言,立马出来,躬身抱拳,“狼主息怒,是我等办事不利,妄自打听,狼主威震四海,来贺礼的人必定不少,我王诚心相与狼主结交,化干戈为玉帛,同创盛世,遂想在贺礼上别处心裁,没成想遇上我二人办事毛燥,还请狼主海涵。”
说罢,那使者还用余光狠狠地剜了眼常琲,不是他信誓旦旦地说王后是南梁人吗?
“孤确有个夫人为南梁人,只是那夫人伴架时不幸染疾,已经去了,这大喜的日子,尔等提起这个……”
拓跋晋捻着指腹,低声冷笑。
“玲琅怎么可能,玲琅她……”
常琲身体颤了颤,嘴里嘟嘟囔囔,旁边的使者已经是满头大汗了,连忙拉住有些不正常的常琲。
那料常琲竟然还能甩开他,还不要命冲那座上主人大喊大叫。
“没了,没了,她怎么可能死,你把她还给我,还给我!”
“你把她抢走了,你为什么不救她——”
“为什么——”
拓跋晋位于高台之上,神情懒怠,看着常琲发疯,嘴角噙着轻讽。
宴席一片哗然,所有人都看向拓跋晋和殿中央被按押住的常琲,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徘徊着。
漠北这边的那些高门世家更是震惊,他们是知道狼主身后的那个女人是谁,本就对狼主只守一人不满,眼下这女人不仅是南梁人,还和旁的男人有牵扯,更加不满了!
“狼主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有人上前问。
拓跋晋视线扫都没扫他,依旧落在不停挣扎常琲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