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没问这些。”拓跋晋装傻充愣,萧玲琅看在眼里,她没像以往一样,听之任之,随他去,而是直直地盯着他的眼,问:“狼主要做什么?为何又将妾送回这里,妾是哪里做的不好?”
两个问题,萧玲琅问出来,心里好受多了。
她直勾勾地盯着拓跋晋,拓跋晋视线也不躲避,伸手碰着她手腕上冰冷的链条开口,“月儿做得很好,从此风水不错,养人。”
“妾若真的做的合狼主的心意,狼主为何要束着妾,狼主妾真的没有在想他,妾如今只想看着昭昭安心长大。”
“嘘~”
拓跋晋将手搁在萧玲琅的唇上,打断她的说话。
看着昭昭长大,不是为了他?
拓跋晋忽地对那个小东西没几分好感了。
小家伙与她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,她却说想小家伙长大?
他目光幽幽地从扫过她的脸,不错过一点她的微表情,“孤说了,这里养人,若是你心里还想歪门邪道,孤有的法子教训你,此番真的是为你的身体。”
萧玲琅不信他,若是她身体出了问题,不该是让太医来诊治。
“那些庸医解决不了你的问题。”拓跋晋淡声解释。
“所以关着妾,用这些便能将妾治好了?”
荒谬!
可笑!
萧玲琅心底愤怒翻江倒海。
她颤抖指着那些写着梵文的经幡,和藏在暗处诵经的人,悲切地咬着唇,“狼主这些是假的!”
“不!”拓跋晋厉声打断萧玲琅,“不是假的,假得月儿就醒不来,孤就不会再见到月儿,他们能把月儿留在孤的身侧。”
他不准她这么说。
她的命是他掌控的。
拓跋晋将萧玲琅锁在怀中,下巴埋进她的肩窝,低沉的声线带着些许慌乱,不安的在她颈间索取安全感。
“月儿,别哭,等好了,孤再将你放出来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