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了?”
拓跋晋沐浴时,多数是怎么舒服怎么来,很少会注意这些。
花瓣浴,也只是他凑着和她一起时,才会有。
萧玲琅拨着厚厚的花瓣,眼神无不在说,你看呢。
拓跋晋视线落在萧玲琅的身前,视线随着小姑娘白皙耀眼的肌肤慢慢下移,那圆润被嫣红的花瓣遮掩的严实,只留下若隐若现的沟壑,勾着他的心。
是太多了。
“啪!”
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痒的疼,拓跋晋目光移到小姑娘由粉到胭脂红的面庞,他噙着坏笑,无辜耸肩。
“不是月儿让孤看的吗?”
“妾让狼主看的是花。”
萧玲琅身子沉入水里一些,倒不是她故作骄矜,是这人刚刚不明白不白掐了她一指,她才拍他的。
“孤看的是花。”拓跋晋将萧玲琅从水里提溜出来,揽着小姑娘娇小的身子,他故意用她嫌恶的语气挑逗着。
果不其然,小姑娘暗戳戳的扔了一记刀子眼给他。
被抓个正着后,羞窘的埋下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