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晋勾起唇角颇有矜持之意,小姑娘一直别扭着,也不知道在别扭着什么,孩子都三岁了,虽说按他们南梁的风俗来说,他是有不地道。
“孤给过月儿好多次机会。”
“妾知道。”
一阵手风穿过纱幔,殿内陷入黑暗之中,唯二的动静就是床帐里悉悉索索的对话声。
“狼主,我们这是成亲吗?”
许久,萧玲琅打断拓跋晋翻着陈年腐账,望着眼前的漆黑灵魂发问。
这一天,除了吵架,就是吵架,从这儿换到那儿。
她除了身上的红色绸衣,甚至连外袍都没有穿。
回过头,萧玲琅望着黑不溜秋的拓跋晋,比起成亲,感觉更像是入坟,这殿里堪比乱葬岗。
拓跋晋也陷入了思考。
只是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