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禀报的官员苦着脸,瑟瑟发抖的跪在案首下。
真是晦气,还以为这是好差事,能捞到油水呢,结果反倒是沾了一身腥。
那捞什子的驸马爷竟然放空了,萧府是有个暗室,可里面空空如也,干净的很!
那官员在心底啐了口,暗地里咒骂常琲是死有余辜。
“没有,没有,怎么能没有?”
南梁王抚着额,眼底黑气弥漫,本就虚相的脸就更加难堪。
围绕在身旁的莺莺燕燕被他一脚踹开,喘了两口,气不过又捡起桌案砚台向底下砸去。
闷哼一声,那官员腰弯的更低了,被砸到地方火辣辣的疼。
偷偷抬头朝身前瞄了一眼,恰好撞上南梁王吹着胡子,眼睛气的凸出来,被砸的官官立马老实住,大气也不敢出。
“陛下,常大人一向是忠心耿耿,刚正不阿,决不会欺骗你,想当初说丽山有金矿,丽山便真的有金矿,张林一带有奇珍异宝,也确实有,臣觉得……”左丞相停下,暗有所指得看向地上瞠目结舌官员。
脑袋里已经浑成泥浆的南梁王顿时停下骂骂咧咧,也跟着左丞相的目光看向那人。
“冤枉,陛下,你信臣,臣决计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。”
“常琲更不会欺骗寡人。”南梁王眼底已经蒙上深深地怀疑,阴森森的打量着瑟瑟发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