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叫他昭儿。”奺昭踮起脚尖,背在身后的手不安的绞着,父王会不会只疼这个丑宝宝了。
“奺昭,你弟弟朝字与你的不同,别担心,你们二人在孤心中是一样。”
奺昭小眉头不由得挑了挑,此时她还不太明白父王口中的一样是一个多么大的坑时,还欢喜的拍拍手,“父王可不能骗昭昭。”
等到日后每想与母后一起,被拓跋晋一次又一次和拓跋朝扔出来坐冷板凳时才明白,在她们父王心中,她和她弟都是个破坏他与母后腻歪十分没有眼力见的坏东西,尤其是她弟。
那时候,她真心希望父王能‘偏心’。
拓跋晋拨拨混账东西的小手,对方抓了一下,便嫌弃的松开手。
明明是皱皱巴巴的丑东西,拓跋晋竟然诡异觉得这孩子嫌弃他的表情和自家小姑娘神似。
这东西,来的第一天,就嫌弃他爹,小脾气和他娘一模一样。
果然和他不对付,轻啧了声。
拓跋晋心思流转。
他要跟小姑娘说说,他独养这东西那几年的委屈,如今有物证,小姑娘肯定会心疼他。
顿了顿,拓跋晋凤眸滑过亮光,唇角忍不住上扬,反正如今不会有漏网之鱼了,小姑娘该疼他了。
确定了混账东西,拓跋晋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。
“咳咳咳。”
清了清嗓子。
拓跋晋凤眸低垂装模做样的对着扯他裤腿的奺昭问道:“昭昭可是要与混……嗯弟弟玩?”
奺昭清亮的眼睛有些别扭,最后还是颔首点头。
“那你和弟弟就在这儿玩吧,父王去找你母后了。”
说罢,他把拓跋朝放进摇篮。
又把奺昭抱在并排的大一些的小床中,便扬长而去。
奺昭:……
隔日,是夜,帝后寝殿中,拓跋晋步履放轻,唯恐吵着榻上的人。
小姑娘沉沉的睡着,没有半点苏醒的痕迹。
他不乏有些烦躁,在床畔来回踱步。
周身气压也愈来愈低。
御医们躬着身瑟瑟发抖。
一个个在心底祈祷,娘娘还是醒来看他们狼主一眼吧,要不然他们小命不保。
“不是说月儿只是睡着了吗?”
又半个炷香过去,拓跋晋戾气又重了些,黑漆的眸中燃烧着怒火。
“娘娘……娘娘可能是太累了……”
御医哆哆嗦嗦的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