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京城的驿站港口,发现三月,漠北使臣离开的时候,有一艘船单独朝着东离的方向而去。”
桌案前,君昭手执玉笔,落在一封书信上,垂下的眼帘隐着浓重的墨色。
片刻后,他将笔搁置在笔山上,把信件交给影川,“把信交给白轻臣。”
“是”,影川接过信件,立即闪身从门口出去。
他前脚刚走,后脚影栖便走了进来。
君昭继续翻阅着桌案上的文书,头也没抬,淡漠道:“说。”
影栖立即道:“夫人今日与往常一样,只是上午抄了经书,下午作了一幅画,吃食上也一切正常。”
君昭直到听完,方再次拿起笔山上的玉笔,批阅在文书之上。
影栖说完,并没有走,抬眸看了眼主子后,继续道了一句,“将军府与御史府结亲,已于七月初秋定下婚期。”
君昭笔下未停,“下去吧。”
影栖离开后,不知过去了多久。
只见窗外圆月高高挂起,莹亮的光辉洒在静谧的房间里,与橙黄的灯火交相辉映间,那桌案前的身影才缓缓沉下肩,倚靠在椅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