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乞动手将君昭翻过身来,快速解开他身上的深色衣袍。
随着衣袍褪去,慕鸾清晰看见他身上裹着的白色绷带已经被浸湿成了血色。
山乞皱着眉,道:“不好,这伤口的血怎么会止不住呢?”
慕鸾狠狠咬着自己的贝齿,深怕自己会惊呼出声。
惜月快步走进来,连忙拿了一件外袍披在她身上,以为她是被吓到了,忙低声安抚道:“夫人,衣裳脏了,奴婢带您去换一身吧。”
可慕鸾却摇了摇头,推开她,看向山乞道:“快给他止血,淳于淮书呢?”
山乞从进殿来便是一直垂着头,所有心思都在主子的伤口上。
直到从慕鸾的口中听到“淳于淮书”四个字,他才猛的朝她看去。
淳于先生的名讳只有他们这些心腹知晓,而且淳于先生也不曾来过后院,夫人是如何知晓的?
慕鸾见他没有答话,眼里的担忧更甚,第一次语含怒意地对他道:“问你话呢,淳于淮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