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她还半信半疑,却已经吓的够呛,如今想想,兴许真不是故弄玄虚,摆明是实打实的真事。
君昭还一直盯着她看,似是饶有兴致等着她问起挖坟的细节。
慕鸾却不顺着他的意,只道:“汝南是发生了什么命案吗?”
君昭抓着她的一手放下,扫了眼她手腕上变淡的瘀痕,道:“鸾鸾可知,我在幽茗客栈的时候是做什么的?”
慕鸾回想了一下,她当初只知君昭是幽茗客栈的一名罪奴。
幽茗客栈素有恶名,是达官显贵消散钱财玩弄人命的地方。
君昭既是罪奴的身份,定然是吃了不少苦头的。
可真要她猜出其中的隐秘,她断然是猜不到的,但也料到,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她盯着他温和的神色,摇了摇头,另一只手轻柔地捻着他的耳垂。
君昭享受着她亲密的安抚,薄唇翕合,却吐出冰凉的字眼来,“小姐可知隶臣?”
“隶臣”对于普通贵女而言,定然是闻所未闻。
但慕鸾自小生活在将军府,也同父兄去过几次军营,对“隶臣”虽是不熟,但却了解一二。
慕鸾望着他那双暗色的眸,红唇微启,试探答道:“搬尸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