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，我们这儿怎么可能有间谍？”

“你这样说话，在军队可是会挨揍的。”说话人看了眼门口。

首长他们都还在门口看着，他暂时保持老实。

涂朝朝不理他们。

她拿出早上从系统商城买的“心声诱发喷雾”，一边走一边喷。

这玩意1亿一瓶，才100毫升，也不知能喷几下。

一边喷，她一边说：“快说，你为什么当间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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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对望：难道真的有间谍？

涂朝朝怕距离受限，喷雾喷洒的范围，她全都走过去，确保人人三米范围内两轮游。

第一个问题无非是让在场的军官知道今天他们在做什么，心理上产生警惕。越是警惕就会越紧张，会在心里强调让自己保持冷静。

第二个问题，在“心声诱发喷雾”的诱导下，有问题的人心理会出现原因。

涂朝朝走出会议室，摇摇头：“这间没有间谍。”

但想打她的人倒是很多。

随即一行人进入第二间会议室。

涂朝朝再次问出“你们谁是间谍”的时候，孟首长已经能人淡如菊，丝毫不慌。

第二间会议室的军官看上去性格沉稳多了。

没人出口骂涂朝朝，只在心里喷。

涂朝朝拿出喷雾一排排走，对着军官们的头顶一顿喷。

一边喷一边说：“快说，你为什么当间谍？”

她走到一处，停下脚步。

“说！你为什么当间谍！”

问得铿锵有力语气凶狠。

坐在她正对面的军官被她忽然拔高的音量吓到，身体微抖，指着自己：“我、我不是间谍啊！”

随即涂朝朝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，然后微微挪动，指向了说话军官旁边的白面军官。

“他是间谍！”

她说得极其肯定，看向门口。

门口的几人均露出意外的神色。

怎么会是简崇来？！

“有没有搞错？”孟首长难以置信问道。

涂朝朝摇摇头：“我很确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