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人并非一己之力能建习武场与武道学院,于是亟邀花形与大道寺两家之首,详陈其构想。
“武道学馆?演练场?”
二家掌门闻言,心中皆微起防备。度人见二人神色疑惑,详细解释武道学馆与演练场地的具体设想,二人闻听此言,颔首明白,始悉其意。
“令家族稚子集一堂而授艺,确无不可。”
两大门派领袖先思量于武道学院,三家练功实大同小异,幼徒同堂学习自无妨。未加思索便应允下来。
然而,涉及演练场之事,使二人陷入犹豫。
此乃专供门徒修武之地,寻常操练自无不妥,唯各族秘法各异,操练之际难免泄露宗门奥秘,这让二家掌门略感困扰。
此情此景,令度人心中生出一丝鄙夷,心想这二人老迈依旧,仅能固守门阀,而难有所建树。单凭优柔寡断一念,已然可评一二。
花形、大道寺虽秘术秘技各有传承,然而须知雨宫一门此时已晋升中流家族,经几番胜利与接纳他族忍者,实力更上一层,直逼世家行列。
即将晋身世家的雨宫族,秘法怎会逊色于区区两家小族?
假以训练有失,吃亏也是我雨宫门下。
然而二门尚犹豫不决,此般气度短浅,可见仅为当下合纵,远虑之事则不利于度人的发展壮大。
“两位家主,有何定见?”
度人思及此处,收敛与之协商的语调,今时雨宫已无须在意二族决断,只是欲共绘三族联合之象,故召之而来议此事。
花形和大道寺望着对方眼神,从中读出无奈,最终回眸看向度人,苦笑回应:
“既雨宫掌门坚意如此,我等自无异议。”
“好!如此,即日起子弟悉送至武道学馆,演练场所一统筑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