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芸梅拉着她，“走吧走吧。”

温岚雅拦住她们的去路，“把话说清楚。”

那刻薄的莫小仙扬起下巴给自己壮胆，“说什么说？我们说什么了？你有证据吗？！”

关芸梅明显比较怕事儿，拉着她赶紧走了。

莫小仙走之前还故意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温岚雅。

温岚雅气得胸口疼。

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往下掉。

她不会吵架，也凶不过她们，委屈死自己了。

委屈自己也就算了，还连累了陈助理。

温岚雅抹了一把眼泪，又跌跌撞撞地跑出去。

那两个女孩没走远，被拦在办公区的走廊里。

“你们别走，有话说清楚。”她眼眶发红，往日清澈无害的眸子，此刻冰冷且带着攻击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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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间，公共区域人来人往的。

路过的人纷纷停下来围观。

关芸梅见势不妙，抢着说道，“岚雅，你别生气，小仙刚才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。”，

莫小仙不爽了，“关芸梅你什么意思，好像你就没说？”

“你先说的，我只是附和你……”关芸梅臊眉耷脸的，声如蚊蚋。

温岚雅不耐地打断她们，“你们都说了什么？”

莫小仙耍赖，“对呀，我们说什么了？我们还不能讨论一下天气了？”

关芸梅这根墙头草，在旁边猛点头。

温岚雅冷笑，点开了手机录音。

——“说不定就是陈助理帮她那个啥……”

——“天啊，我的作品一个都没通过，难道就是被暗箱操作了？！“

莫小仙和关芸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
“我可以告你们诽谤。”温岚雅熄灭了手机屏幕，“你们必须公开道歉。”

莫小仙双手环胸，横眉倒竖，厉声道，“道什么歉？全公司都这么说的，你的意思是全公司都要向你道歉？温岚雅，你哪来这么大的脸？别以为你是关系户我就会怕你，有本事你去董事会告我啊！“

莫小仙是有点背景的，所以公司里的同事都不敢得罪她。

关芸梅听她的口气，倒是淡定了些，也是想着赌一把。

她低着头没说话，让莫小仙去挡枪挡炮。

“关系户？”温岚雅冷笑，“谁是关系户谁知道。”

莫小仙一时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