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不惜包机接他们来陪同,只是为了让阮兮不尴尬。
宋俊益觉得,江尧是真的上心了。
就不知道是一时兴起还是彻底栽了。
~
驷城阮家。
陈芷晴躺在大床上玩手机,突然一条新闻弹出来,惊得她尖叫出声。
陈佩琳刚给她热好牛奶,听到声音连忙推开门,“怎么了,小晴?”
陈芷晴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,“妈妈,有新闻报道我和子煜哥哥!”
陈佩琳连忙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,赶紧拿出手机查看。
不看还好,一看吓一跳。
手机里无数条未读消息,是她的牌友和驷城其他富太太发过来的。
陈佩琳挨个点开,无疑问的都是同一个问题。
可每个人发过来的新闻链接却都不相同。
她一 一点开,发现虽然配图一样,但因为每家媒体的风格迥异,所以文案却全然不同。
比如驷城当地媒体,文案便是:强强联合,疑似驷城头部企业即将联姻。
而云城的文案便是:天作之合,豪门名媛与富家少爷的浪漫故事。
海城的文案最直言不讳:阮家千金&顾家掌门人疑似好事将近。
铺天盖地的消息瞬间袭遍全网,一时间,两人的关系成为热门话题。
陈佩琳觉得有些不太对,怎么会有这么多媒体正向报道。
来不及和陈芷晴说些什么,她连忙走出卧室拨通阮宏昇的号码。
而陈芷晴则沉浸在那些夸赞他们郎才女貌的评论里,全然没有注意到陈佩琳的离开。
那些照片她不知道是什么人拍的,但每一张的角度都选得极好,他们看上去确实很亲密。
亲密,陈芷晴被这个词弄得有些脸红。
她小心翼翼的将照片都保存好,随后又点开反复观看。
尤其是那张顾子煜替她擦眼泪的照片,陈芷晴看得心脏怦怦直跳。
她戚戚然的盯着顾子煜,似是委屈模样。
而顾子煜则弯腰和她对视,眼里是心疼,两人的距离不近不远,暧昧至极。
顾子煜正在陪顾文华下棋。
病房外,八卦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豪门出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,哪怕穿着病号服,也是美于常人。”
“人家从小锦衣玉食长大,又接受精英教育,气质出众很正常,都是钱堆起来的。”
“说的也是,不过这阮家和顾家是不是真的要联姻了?”
“你管她联不联,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万一要联姻,我们可以提前买点两家的股票啊。肯定会大涨的。”
“我不懂这个,不过你看这两人关系这么亲密,即便现在不结婚,也肯定是在谈恋爱啊。”
外面的聊天仍在继续,不过已经换了别的话题。
顾子煜下棋的手彻底顿住,这时莫管家从外面进来,“老爷,小少爷,出事了。”
十分钟后。
顾子煜看到手机上的回复,而后抬头道:“新闻已经都撤下来了。”
顾文华点头,“这件事你怎么看?”
顾子煜现在只想给许念安打电话,他怕她误会。
昨天晚上终于联系上她,现在莫名其妙的联姻新闻铺天盖地的报道,顾子煜只希望她没看到。
顾文华见他出神,也不勉强,摆摆手,“你忙你的去吧,我休息会儿。”
顾子煜颔首,“我明天再来看您。”
见他急匆匆的离开,顾文华眸色又深了几分。
作为顾氏总裁,他实在太过重情。
不过今天这新闻倒是给了他启发,阮家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虽然阮家底蕴不深厚,但实力不弱,而且背后还有一个陈佩雄做依靠。
加上陈芷晴长得不错,听说成绩也很好,顾文华看得出来她是个懂礼貌的孩子。
小家碧玉的模样,修养良好,又见过世面,这样的人做顾氏总裁夫人,恰如其分。
只希望这事和阮家没关系才好,他是不介意阮家大肆宣传。
但若是让顾子煜发现,那这桩婚事铁定成不了。
顾文华吩咐莫管家,“去查一下是谁在背后搞鬼。”
...
顾子煜刚进地库,许念安的电话便打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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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进驾驶位接听,“安安。”
电话那头没说话,几秒后是抽泣声,“顾子煜,你是要结婚了吗?”
顾子煜听得心疼,“完全没有的事,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。新闻都是胡编乱造的,照片也是特意找的角度乱拍的。我之前跟你说过,阮家的女儿因为我坠马受伤,我去医院不过是秉承爷爷的吩咐每天就送了一顿饭而已。”
许念安却不信,“你们家那么多佣人,为什么偏偏要你去送?”
顾子煜耐心解释,“之前爷爷出事,是陈小姐救了他。我不在爷爷身边的时候,阮总也多有照顾。而陈小姐是因我受伤,于情于理都应该是我出面负责。”
许念安突然开始大吼,“所以你的负责就是给她喂饭,给她擦眼泪?是不是还有新闻没报道出来的,你们是不是已经抱过,亲过了?”
顾子煜皱眉,声音微沉,“安安,说话注意分寸。”
许念安气笑了,“分寸?我男朋友都要和别的狐狸精结婚了,你还让我注意分寸?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那狐狸精有多深情吧?”
顾子煜深吸一口气,“我没有给她喂过饭,那是角度问题。至于擦眼泪,是因为我口不择言伤害了她,这确实是我不对。我道歉,你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许念安追问:“你伤害了她?你做了什么?”
顾子煜不喜欢她的咄咄逼问,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,“她当时突然跟我告白,我就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,然后她就哭了。”
许念安气笑,语气也带这些嘲讽,“顾子煜,你还说你们是误会?她都跟你告白了,你还说你们没什么?如果今天新闻没有曝出来,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!”
顾子煜不理解,他对陈芷晴完全没哪方面意思,而且他也如实告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,为什么许念安还抓着不放。
越想越气,他沉声问,“那你呢?你就没有事情瞒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