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俟云青是逗人不成,把自己给栽进去了,他怎么能想到,既然有人能如此的没脸没皮,“你是不是还很骄傲?”
“我没有很骄傲,就是很得意呀!”黑爷给了万俟云青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。
万俟云青一脸震惊的看着黑爷,“你看着也不像这样的人啊!”
“我看着像怎样的人?”
“本尊以为你是有傲骨的!”
“傲骨这种东西体现在哪里呢?”黑爷随意的躺下,“有人爱我,心心念念都是我,我怎么能不得意呢!”
“雌俯于人下,处处受制,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哦,很重要吗?你没有爽到吗?”黑爷隔着衣服捏了捏腰上的铃铛,慵懒的躺在戏台的边缘望天,“真的受制于人吗?”
黑爷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万俟云青,又看了一眼,那边优雅品茗的花儿爷,谁家的受制于人这么勇,当着掌控者说不满,就说工资少的可怜,还没有加班费,五险一金都没有,也不敢当着老板这样说呀!
“你的傲骨可是真值钱,好在,有的人就是不差钱!”黑爷又无聊的转了转刀,那是一把异常华丽的短刀,整把刀连着刀鞘上都盘着一条黑龙,那条龙的每一片都闪着幽光,龙眼半闭着似乎在打瞌睡。
不差钱儿的人在那一头,端着茶盏幽幽的笑了笑。
嚣张惯了的万俟云青一丁点儿,都没意识到问题,要真的是受制于人的话,他这些话就够一顿竹笋炒肉了。
“哎呦喂,这得娇惯成什么样啊?”黑瞎子没有再看,含笑喝茶的花儿爷,转而看向正在开批斗会的铁三角。
万俟云青时间还不能理解黑瞎子,为什么说他娇惯?
黑瞎子难得起了好心,“魔尊大人,你家的奴隶都这么嚣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