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天鹰离开兴平县期间,上官辰独守这座小城数月,与当地的商贾大鳄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有的还算与人为善乐善好施,而大多数的都是横行乡里多年,平日做惯了欺男霸女,鱼肉百姓之事。
自醉月楼出事后,案子一直没有进展,他们便联合起来为难新上任的县令上官辰,整地上官辰日日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
推杯换盏间,上官辰向然天鹰和陆晴风诉苦道,
“两位兄长有所不知,吾每日惶惶不可终日,就是因为这里的乡绅行为极度恶劣,他们经时常差使家庭入府进行威胁。”
“府里不是有衙役吗?他们不应对你的安全进行保护吗?”
陆晴风不解地问道。
“唉,案子一直没破,他们也没有了当日陪同我干一番事业的雄心壮志了,人心散了。”
上官辰郁闷地叹息了声,一口饮尽杯中的酒,以此消减心中的愤懑。
然天鹰沉默不语地看了看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的上官辰,拍了拍他的肩膀,聊表同情与慰问。
陆晴风倒没心没肺地夹着桌上的小菜,突然他灵光一闪,狡黠地笑道:
“我有办法了。”
然天鹰与上官辰纷纷放下手中的筷子,疑惑不解地望着正贼兮兮贱笑的陆晴风。
夜黑风高的夜里,兴平县县令府的厢房里灯火通明,三个人影映在屏风上,影影绰绰,忙碌了一宿。
天亮后,文书已在院子里等候多时,他见陆晴风打开房门,慵懒地从房里走了出来,便上前好奇地问道:
“昨晚睡的可好,上官大人此时可起了?
那些家伙有来了,清早就将鸣冤鼓敲地震天响,着实是轰也轰不走啊。”
陆晴风听后心下也了然,这哪里是来讨要说法的,这分明就是来砸场子的。
一想到这,陆晴风就撸起了袖子,对着文书底气十足的说道:
“你且去拦他一拦,就说上官大人正在更衣,稍后就到,请他们稍安勿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