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冬渔又说道:“你没看他刚才对那年轻人使的眼神吗?明显就是让他不要过多的暴露自己。”
张春樵想了想,点了点头,“我也觉得那两人有些奇怪,问他们哪里来也不说,让他们走也不走,八成是冲着咱们来的。”
“但是,”张春樵又询问道,“大哥,那年长的可是化神期修为,咱们对付起来有些麻烦。”
张冬渔听了转念一想,化神期的人确实还是少招惹的好,虽然自己这边也不是没有化神期,但若是可以避免还是不要结仇的好。
“你明日再去一趟,备些东西,他们若是图财咱们就当花钱消灾了,别影响了那事就好。”
张春樵点了点头,“大哥放心。”
......
第二日,张春樵算着时间又来了。
这次他听了大哥的吩咐,不单人来了,还带来了重宝。
张春樵走进白七与杨孤雁住的院子,只见杨孤雁依旧盘腿坐在昨天的位置上,只是他左瞧右瞧却没看见白七。
张春樵有些吃惊,这府外他早已派人守着,可从未听说过有人出去呀,怎么却不见那个年轻的白发男子呢?
原来,昨日白七闹了那一出后,杨孤雁已经看出了白七的打算,知道白七在故意挑事。
可凭着杨孤雁自己的高傲,他定不会向张春瞧等人说明情况,也不好说他一个天下第一楼的人在这绑人。
所以为了不让白七惹事,就将白七囚禁在了后屋。
可这些事,张春樵是不知道的。
他没看见白七,很是疑惑,带有试探性的问了问:“不知那位贵客哪去了?”
杨孤雁看了他一眼,没有解释,天下第一楼的人不屑与人解释,他只问:“又有何事?”
说来,杨孤雁自己也早已烦了,自打到了王家湾,他们每日过来打探,府外还有暗哨,这些他又岂会不知?
只是他不想节外生枝罢了。
可是,他的骄傲也不允许有人如此怠慢自己,他已经忍得不耐烦了。
张春樵见他不回答,也不好再追问,连忙说明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