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算是整个靠山屯的大事,大家都会参与进来。”
沈正禄点点头,“若村里人肯过来帮把手,想必荒地这边儿的人也会接受度更高一些。”
今日父亲把水车图纸拿出来的时候,他也吓了一跳。
起初觉得有些异想天开,后来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也并非没有实现的可能。
说实话,供能动力学这些圆丫和父亲讨论时说的内容他并不是很懂,只是他觉得这事值得一试。
成了自是什么都好,若是不幸失败,那他也会想法子从中斡旋。
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家人因此事被旁人迁怒抱怨。
第二日,又是一个大晴天。
大家出工不久,就听见村里“大事专用”的铜锣被敲响。
“这是又咋的了?莫不是今年粮税要提前收?”
“瞎白话啥呢,在提前也没有提到这时候的啊,那麦子都还没接穗呢。
你可别在那瞎扯犊子了。”
“那是拥护(因为)啥啊?”
“那我上哪猜去,一会儿里正说了不就知道了。”
村民们三五成群,跟在敲锣的里正大儿子身后,一起往村中心的打谷场走。
沈清远一家也在人群里,跟着荒地这边儿干活的人一起往村里走。
铜锣声绕着村子响了一周,村里大多数的人都听到动静聚拢过来。
徐里正站在一方大石磨上头,他的身后坐着昨晚沈清远见过的那十位老者。
“今天着急把大伙儿叫来,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大家说!”
徐里正一开口,下面窃窃私语的声音渐渐消失。
“大伙儿最近可能也注意到了,今年这天热的邪乎...
这事儿我和各家的族老也都商量过了。
我们一直觉得,沈秀才教的法子很好,我们应该去试一试,
若是有人反对,现在可以站出来,咱们一起讨论一下这个事情。”
本来说到架水车挖沟渠的主意是沈清远提出来的时候,村里不少人没忍住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