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语中虽然带着对凌雪的责备，但实际上却是在暗中指责凌霜。

然而，凌霜是什么人，怎会看不透这些小把戏？只是微微一笑，笑容中透着几分嘲讽。

她优雅地站在原地，轻轻地摆了摆手，“苏姨娘，您也不用再倚老卖老了。”

什么！倚老卖老？？

苏姨娘气急，这小贱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她怎么敢的？她竟然敢说自己老！

脸色瞬间一变，从原本的假笑变得阴沉如水，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。她冷冷开口，声音中充满了威胁。

“凌霜，你别给脸不要脸！本夫人如此给你脸面，还让人去请你，你今天要是想安然无恙地走出这里，就别太嚣张！”

“对，凌霜你这小贱人别嚣张！”一旁的凌雪声音尖锐而高亢。

凌霜对这母女俩的小把戏早已习惯了，并不生气，只是觉得有些可笑。

她缓缓地说，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。

“不过一个小小姨娘和庶女而已，竟然敢在堂堂嫡女面前嚣张，你们有这个资格吗？”

苏姨娘和凌雪一听这话，瞬间炸毛，两人眼神怨毒，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女子，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。

“呵呵，庶女，妾室又如何，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贱人，如今还不是只能在我们面前低三下四做人？”

“你看看，你那便宜爹还不是照样把我一个妾室捧在手心里宠，可惜你那祸水老娘死的太早了！”

苏姨娘只觉得心中的火气根本压不住，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她，让她心中的秘密不吐不快。

她狠狠地看了一眼厅堂内，确认除了她们三人以外，再无旁人在场。于是干脆放弃了所有的伪装，痛快地开始诉说起来。

凌霜在一旁默默地低头听着，神色平静如水，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。

然而，当听到苏姨娘口中的“祸水老娘”时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。

抬头仔细观察着苏姨娘的表情，那是一种深深的复杂情绪，似乎带着一丝痛苦，又夹杂着一丝恨意。

苏姨娘并没有察觉到凌霜的异样，继续说道，“要不是因为你这长相和她毫不相似，不然我也不能留你活到现在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