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晨华带着几分忧色:“我们是不是知道了不该我们知道的事情,被皇上杀人灭口?”

秦冥转移这个过于敏感的话题,问向魏冉:“指挥使不是放了你三日的假,怎么还过来当值?”

魏冉忍着屁股上挨完大板子的疼痛:“我要做个称职的暗卫,带伤工作。”

说的冠冕堂皇,可这哪里是带伤工作,分明是带伤八卦。

帝王挂着宇宁的马甲,辛勤照顾了沈子矜一日,天黑才回到皇宫。

回到皇宫后,帝王便马不停蹄的打开日记,去看今日沈子矜写的什么日记内容。

结果上面却是一片空白。

“心急,看早了。”

帝王以为在他回皇宫这段时间,青年便会将日记写好。

他刚要合上日记本,上面便开始显现出黑色的字。

【今日我又做了一件对不起宇宁的事,感觉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怎么可以怀疑宇宁对我的兄弟情不纯。】

萧怀廷面无表情:你怀疑的不错,朕要用宇宁的身份征服你,让你成为朕克制蛊毒的药引,解欲工具。

沈子矜握着笔,轻轻叹息一声:“今日我是被烧糊涂了!”

他说完,继续执笔写日记【我更是想起一件事来,宇宁不是说过我生的像他已故的弟弟吗,所以怎么会有其他的想法。】

萧怀廷:“都是骗你的。”

【我算了算,将国公府卖了,加之狗皇帝的那些赏赐,再把宇宁、雷大哥、顾常欢送我的那些昂贵的礼品当了,也便能凑齐那一千万两黄金的数额,只是卖国公府要秘密进行,我需要麻烦宇宁帮我低调联络买家,然后借着告假出去散心的理由,离开皇城。】

萧怀廷面沉似水,眼神中透着丝丝凉意,他嘴唇紧抿,目光死死盯着日记:“居然连祖宗的基业都敢卖,毫无底线。”

【唉,这是最坏的打算,都怪狗皇帝,干什么怀疑我是贪官,还指使人去贿赂我,不然我也不能想出这下下策,逃走啊!】

皇城这里,沈子矜到底熟悉,好生活。

“这还赖朕的错了。”帝王被气的七窍生烟:“那你倒不做贪官,不做亏心事,哪里还需要心虚的往外逃!”

候在门外的内侍,听着帝王一个人在寝宫中对着空气好似激烈的辩驳着什么,被惊吓的额头的冷汗像小溪一样顺着脸颊滑落。

萧怀廷凤眸微闭,沉稳地整理了一番被沈子矜气的暴躁的心绪:“需得想个办法,让那病秧子贪官,认为朕没有认为他是贪官,吴驰父子受贿一事只是巧合,更要阻止他变卖国公府。”

帝王眉头微颦,手指轻敲着桌面,似乎在思忖着什么。过了一会儿,他眸底闪过一丝精芒:“以朕的能力,要阻止他离开,还是很轻松的。”

随后,他把王公公招了进来:“将夜峰宣来。”又道“再去北镇抚司给朕传个口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