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晨华脸颊太痒,抓了一把道:“我觉得是因为沈尚书是纯阴之体的缘故。”
魏冉不明,狠狠挠着自己问道:“皇上不严重,跟沈尚书是纯阴之体有什么关系呀!”
“他们睡过,皇上多少染了沈尚书的纯阴之气。”霁晨华把话说的很直白,说完,他抬起手,又要去抓脸颊,却被秦冥阻止,秦冥牢牢握住他的手腕,蹙眉道:“你这样会把脸抓花。”
霁晨华把眼刀子撇给他:“我脸抓花了, 也是我的事,用不着你来管。”
魏冉把脸抓出一道道血痕,眼珠子却目不转睛的望着对面,津津有味的吃着瓜。
“我必须要管。”秦冥道:“我娘说了,让我阻止你做出一些错事。”
“又他妈的是你娘说。”霁晨华气愤的伸出另一只手就朝秦冥的脸抓了过去。
一旁吃瓜的魏冉跟着一咧嘴,都替秦冥疼了起来,同时暗道:会不会每一次秦冥嘴中的‘我娘说’是他自己说的?
沈子矜被帝王指派去山祁城招安,便不用去礼部当值了,回到府中,他开始收拾起自己的随行物品,日记绝对不能忘记带了。
收拾了一会, 沈子矜体力有些不支,便躺在床榻上休息。
他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上一朵飘动的小云朵,轻轻呢喃:“我的感觉一向都很准的,当初我见到薛放璃因身体不舒服,脸色惨白时,心中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,结果到了医院一检查……”
沈子矜没有继续说下去,桃花眼上蒙了一层雾气:“第一次去实习前夕,我也感觉一种不好的感觉,结果在路上就被大货车撞飞,穿越到了这里,过着糟心的日子,还有就这次,呸,狗皇帝!你就不能有些帝王威严, 自个去招安,哼,其它理由都是借口。”
沈子矜在床榻上打了个滚,头发乱蓬蓬的坐起来:“两日的时间,我让堂主那货办的三件事,一样也得不到消息。”
“狗皇帝我感谢你十八辈祖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