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用这种法子对付一个病秧子贪官,得到他纯阴之体为自己克制蛊毒。
“咔嚓”一道细碎的声响传来,萧怀廷手中的酒樽被他生生捏碎。
沈子矜到了隔壁医馆,便找了大夫为他诊看。
此刻,大夫为他把完脉,说道:“公子身体是先天不足,病弱无法治愈,需要静养,不可太劳顿,您当下身体处在疲劳状态,所以出现了不适,但无大碍,回去多休息吧。”
伊酒和沈子矜服用的药物发生的反应,并不是中毒,很难诊断出来。
沈子矜付了诊费,便离开,回了隔壁酒楼。
男人见沈子矜走过来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“无碍。”沈子矜坐回椅子:“赶路身体有些吃不消。”
萧怀廷开始指责自己:“皇上明知沈尚书身体不好,还让你出来公干,就不怕沈尚书办不成事,还因公殉职。”
沈子矜笑笑:“病病殃殃活百岁,硬硬朗朗走人前,堂主看着身体硬朗健康,一定要当心哟。”
候在一旁的护卫嘴角一抽:这二人可真会聊天!
男人轻笑一声,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调侃:“幸亏沈尚书病弱,否则以你这张能言善辩、巧舌如簧的嘴,恐怕会猖狂得无法无天。”
沈尚书回敬他:“堂主这种性格,若是做个言官,满朝文武都难逃过你的唇枪舌剑。”
萧怀廷缓缓饮下一口酒:“沈尚书若是身体不适,就先回吧,我饮完这一壶酒再走。”
沈子矜落在他手中的酒樽上,照他如此饮酒的速度,用不了多久就能饮完一壶酒,出于礼貌,沈子矜道:“我等堂主,我们又顺路,一同回去……嗯? 堂主换了一只酒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