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子矜恐惧着自己要东窗事发:“皇上要怎么证明?”
“严刑逼供。”
他这副病弱的身体,怎么可能禁的住酷刑:“我招我招,我贪污了。”
“来人,把沈子矜这个贪官拉出午门斩首示众。”
“我有免死金牌。”沈子矜慌忙去找免死金牌,与此同时,听到有人在与他说话:“沈尚书,你托我办的事情,已经都办完。”
沈子矜寻着声音望了过去,刚刚站着帝王的地方,已经变成了堂主站在那里,他身旁放着许多只大木箱,木箱里都是闪闪发光的金条,男人与他说道:“那朵地府红莲,我为沈尚书售卖了一千万两黄金。”
这一刻,沈子矜是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,他来到一箱箱装着金条的木箱近前,愉悦的抓起一把金条,抱在怀中。
一年之期到,他就可以回家咯。
他不用再担心,赚不够一千万两黄金。
萧怀廷颦眉,站在沈子矜的身旁,望着他兴奋愉悦的捧着一团空气在那里,嘴中时不时不知细细的念叨着什么。
他进来后,只是顺着青年的话语问了一句“所以你心悦我”,想证明他是否心悦那个神秘的薛放璃,结果却看到他这一系列怪异行为。
思及于此,萧怀廷轻轻叹息一声:“伊酒与他服用的药物起的反应,严重的超出朕的预料,以后还是慎用,别是出了什么不可控的意外。”
萧怀廷不再浪费时间,他面色沉静,缓步走近正在那里数着不存在金条的沈子矜,把他揽进怀中,低下头,吻了过去。
他深深地吻着沈子矜,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。随即双手紧紧抱起沈子矜单薄的身躯,向床榻的方向走去。每一步都带着炽热的欲望和无尽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