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冥:“我娘早产了,我比他先生下来的。”
魏冉嘴角一抽,忽然有些同情霁晨华了,认为秦冥着多少有些玩赖,可转念一想,这又不能怪他。
毕竟早产这事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了得。
秦冥说完,霁晨华马上去问魏冉:“所以你来评评理,我们二人到底谁大?”
魏冉忽然捂住小腹:“坏肚子了,我去趟茅房。”
这理他一个人怎么能评明白,这要看看多数人都是怎么认为的。
天边泛起鱼肚白,黑夜逐渐被光明取代,新的一天即将开始,卧室内仍旧弥漫着一片旖旎。萧怀廷不知餍足,但到底是没被欲望控制。
此刻,他坐起身来,看向左肩上的咬痕,伤口很深,还在泌着血。
青年昨晚将他应该是当成了一根金条,咬了一下,以证明是否是纯金。
他轻轻叹息一声,吩咐候在门外的侍卫:“打一盆温水送过来。”
青年有些狼狈,他需要为他清理一番。
如此一来,也能销毁他留在青年身体里的证据。青年明天醒来后,不会从自己的身体上察觉到了异常。
同时 ,他听闻每一次做清理,可以减少青年生病的几率。毕竟青年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,如果不把这些脏东西清理掉,可能会引发更多的疾病。在没有找到第三朵地府红莲来彻底治愈青年之前,青年的身体一定要好生维护。
侍卫很快便将温水端了进来。
萧怀廷开始为沈子矜清理。
完事后,他将被他们弄脏的床单,也一并换了。
客栈中的床褥都是统一的,所以他不用担心沈子矜醒来发现床褥被换了。
萧怀廷忙乎完,天色已经大亮。
他直起身要离开,可走了几步,又折回来,再次走到床前,俯下身去,目光落在沈子矜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上,他此刻正安静地睡着,嘴角微微上扬,似乎正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