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子矜进了房间,便坐在椅子上。
伙计为沈子矜端来一杯茶。
“有劳。”沈子矜接过茶盏,将杯子送到嘴边,轻轻抿了一口,茶水在口中慢慢散开,品味其中的滋味。
嗯?今日的茶,居然和堂主喝的是同一种茶!
沈子矜迎上几分好奇的同时,管事的在另一个房间正在训斥着伙计:“不是已经告知你不能用柜格上面红盒子里的茶叶沏茶了吗!你怎么还用?”
伙计:“我一时疏忽,忘记了。”
原先帝王宇宁和堂主的两个马甲是喝的同一种茶,但在他用这两个身份同时与沈子矜交往,为了谨防沈子矜发现端倪,便吩咐管事给他宇宁的身份换了茶。
帝王喝的茶都是最名贵的茶,管事的没舍得丢掉,就放到了那里,想着帝王什么时候想喝,就给他沏上一杯,毕竟这些年帝王都喜好喝这种茶。
却不料,今日被伙计给沈子矜沏上了。
又被沈子矜一口就给喝出与堂主喝的是同一种茶水。
但沈子矜也没多想,毕竟这茶又不是独一无二,别人不能喝。
他喝下几口茶水,歇了会,起身要走时,视线却被一旁的花架吸引了过去:“嗯,上面怎么丢了一个小球球?”
沈子矜抬手摸了摸光秃秃的小木棍:“不是我送宇宁时就丢了吧?”
艾玛,那多不好!
会不会当时用它砸殿堂欢给砸丢的?
回头到卧室里的旮旯胡同好生的找一找。
随后沈子矜离开了雨宁当铺。
然而,这会脑中却想着殿堂欢的事。
都好几天过去了,殿堂欢一直没音讯,会不会真死了?
想到此,沈子矜视线落在街边售卖殡葬用品的店铺:“他若是死了,到底是为我死的,我给他买点纸钱,找个十字路口给他烧了。”
说着,沈子矜便向着售卖殡葬用品的店铺走去。
走了几步,沈子矜忽然看到一张熟悉面孔:“殿堂欢?”
怎么感觉他一点都不像受过伤的模样?
眼瞅着男人拐进街边的深巷。
沈子矜忙提起袍摆,追了过去。
有些事情,他必须要问一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