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后,青年就不会因为先天不足的病体而短命,可以像个正常人。
“半年?”帝王轻轻咀嚼这两个字,届时好像也到了青年在日记中提到要离开的日子。
萧怀廷将昨晚护龙卫小张子给他的那本记载着魏冉,秦冥等一群人在背后议论他和青年话语的小册子翻开看去。
他薄唇开合,念出他们话语中的重点部分:“苦衷、迫于无奈、未知的秘密、身不由己。”
萧怀廷放下手中的小册子,从袖兜中拿出了那本日记:“若是真如他们所猜,那么他的苦衷、迫于无奈、秘密、身不由己是否与这本日记有关联?”
说着,他轻轻叹息一声:“这本日记本如此神奇,朕早应该向这方面想一想的。”
只是,他此时此刻,无法想明白,不知其中到底是什么关联,还是要寄托在青年是否在日记中透露出来。
这时殿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人。
萧怀廷抬眸看去。
是青年。
他以为他今日不会来了。
毕竟他昨晚看上去很疲顿,脸色也不是太好。
想着,萧怀廷不着痕迹的将日记收了起来。
沈子矜留意他手中拿着一本什么东西,却没有看清到底是什么。
“过来为朕研墨吧。”
萧怀廷拿起一本奏折,准备批阅。
沈子矜走了过来,却并没有研墨。
萧怀廷撩起眼皮看他:“沈爱卿怎么不研墨?”
沈子矜抿了抿嘴角,静了片刻后,下一刻居然坐在帝王的大腿上,搂上他脖颈,抬头吻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