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怀廷清楚沈子矜已经猜到他的想法:“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。”稍加停顿“朕后宫也无女眷,沈爱卿无需避讳什么。”
沈子矜明白自己势单力薄,胳膊扭不过大腿,恭敬应道:“臣听皇上安排。”
老登,我祝你是个不行,快到只有三秒钟。
二人说着,马车停在了刑部大门前。
侍卫见是皇家马车,忙去通报刑部尚书。
帝王将沈子矜抱下马车,这一幕正巧被赶过来的刑部尚书看到,他忙低下头去,同时跪在了地上。
沈子矜注意力被他头上包扎的纱布吸引。
昨日还好好的,尤其纱布上血是刚渗出来不久。
见此,沈子矜似乎猜到了什么。
萧怀廷将沈子矜放下,问向刑部尚书:“十七王爷来了吗?”
刑部尚书跪在地上:“十七王爷将沈云劫走, 是臣无能,没能劝阻好十七王爷。”
显然他头上的伤是萧北焰打的。
帝王自知是皇家理亏:“起来吧,去户部领取一千两黄金,这几日好生的在府邸修养身体。”
他如此做,也是在封刑部尚书的口。
刑部尚书岂能不知:“谢皇上体恤,臣愿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”
人已经被劫走,帝王只能派出精卫去捉回来。他还有国事要处理,便坐上马车离开。
不过,他先将沈子矜送回了府邸。
经早晨那一桩事,他要与这个撩人的小蹄子先保持一些距离,否则他处理国事都分心,满心都是想与他做亲密之事。
帝王回了宫后,洗了一个凉水浴,去清心,随后便一直在御书房中处理国事。
傍晚时分,他方才放下手中的奏折,转瞬将那本日记拿了起来:“今晨发生的事情,青年一定会有想法,看看他能否写在里头。”
说着,帝王打开日记,翻到青年今日写的日记那一页。
然,上面却空白一片。
但帝王没有合上,他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,旋即静静等待起来,果然没一会,空白的纸页上便出现了字迹。
【我要逃跑,远离狗皇帝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