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被天幕说来自己同时帮八个人作弊,还是在考官眼皮子底下,温庭筠亦是不惊不怕,甚至哈哈大笑,“能做到‘救数人’,舍我其谁?”
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是又敬佩又古怪,而温庭筠并不在意他们的眼神,哪怕是天幕之上的弹幕一下子变成了调侃他和鱼玄机的话,他也无惧,身形站得挺拔,依旧在这里大笑着。
李白、杜甫、高适三人正聚在一起游园,看到这温庭筠的经历都觉得似曾相识。
温庭筠的词的确是婉约靡丽,不过他们三人都是豁达疏旷之人,欣赏了片刻,也是不住点头。
“这温庭筠的诗作词作倒是别有一番趣味。”李白笑道。
“谁说不是呢?情韵绵长,也可以说是词中之花了。”杜甫回道。
“这词倒是挺有意思,一时手痒 ,也想来上一首。”高适照着上面的词的韵律填了一首,不过照他悲壮雄浑的诗作风格来看,这一首词也是少不了直抒胸臆了。
“有意思,我也来。”
一时之间,他们在这里玩得不亦乐乎。
因为天幕的神秘作用,那些不识字的农人们一看上面也能够字的,现在多看了一眼竟然也学到了几个字,虽然连起来不懂那些句子的意思,但也能够学给旁人听听。
而那些孩童,也在地上写写画画,“爹爹,什么是鸡声?”
“应该就是鸡叫,大公鸡在叫。”农人学了一句。
孩童也跟着‘咯咯咯’的叫了几声,又在地上歪歪斜斜的写了这几个字,然后又是渴望的看着天幕。
天幕上的书,天幕上的茶,天幕上的点心,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们向往。
而现在田间地头的农人喝一口水,休息的时候也习惯性的看看天幕上面那位朱姑娘在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