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颖依旧温和的模样任着两父女说,把怀里的账本丢到曹母面前。
曹文看见账本眼皮直跳,手不自觉的抓紧衣袖【这个贱人,她真的敢告状了!】
曹颖面不改色的说
“母亲、以前她要怎么挂账都可以,毕竟只有我一个东家。可今日是,她遇到跟我合作的二东家了;
带着一帮人吃饭不给钱要挂账,一群学生还调戏人家夫郎,人家说了以后要是这样,就不合作了亏的慌!”
曹母看了她一眼拿起翻看,越看越火大啪的把账本丢到曹文面前:“这一本都是你挂的账,感情每次你和同窗以诗会友,就是带着人去家里胡吃海喝?”
曹文吓的噗通跪下
周丽着急在一边帮话:“妻主你不可这么说小文,她每日读书就已经够累了!”
曹母气的叫骂:“你住口,你自己不会看。昨个前个,还有前三天她是怎么和我们说的要去参加诗会,瞧瞧上面全是她挂的帐!”
周丽急忙跑到面前伸手给她顺气:“妻主你别生气,小文你到底怎么回事,还不赶紧给你母亲认错!”
曹颖起身笑说:
“你父女二人不必演戏了,每次认错她那次改过。母亲,酒楼以前我能做主,如今不行了,以后你们去都得给钱!”
周丽不高兴的质问:“大小姐,你这接管生意后,也变了变得不再孝顺你母亲了,酒楼的合伙人是你编出来的吧!”
曹颖唇瓣勾起:“你是我母亲的通房、是侍夫!荒年我们手里的生意惨淡不堪,你们都是知道的;
以前我做主,李文可以胡作非为。看在母亲的面上,我睁只眼闭只眼;
如今生意有了起色,合伙人说了要是每个人都挂账吃白食,她会退出。
到时候不止我还有你们,都等着变卖家产度日;
人家不计较,李文带着的人还调戏人家夫郎。要不是我拦着,今日你们就该去衙门见她了;
读书人嘴里天天念春暖阁的小倌,诗书礼仪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!”
曹母被气的不轻,指着大骂:“调戏人家夫郎,周丽看看你教出来的都是什么玩意?
明天给我滚回书院去,曹文你若不想读书就去乡下种田去!以后眼不见干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