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澜走了过来:“你没事、你还活着?真好、”
“嗯,命大还没死、”
“阿月,可以不要和我这般,夹枪带棒的说话吗?”
沐月呼了一口气:“坐吧,干姐的茶不错、”说着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!
姜澜坐下来就一直在咳嗽,极力的隐忍着想和她多说说话:“你放心我不会在逼你,看见你还活着我便安心了。”
“王爷大可不必这样,我希望你也能解开心结,不必追忆过去!”
“你很爱楚枝、”
“枝枝是我此生挚爱,”
姜澜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很多,这些年他想要个答案:“沐月你可有喜欢过我,哪怕很短暂、”
“没有,”
简单的两字像是要了他的命,姜澜失落眼底的水珠滑落、
沐月抬眼看向他:“但喜欢在大事上果敢的姜澜,喜欢为国护民的姜澜,喜欢为朋友、亲人挺身而出的姜澜。
我并不讨厌你,也一直把你当作兄长敬着,可枝枝跳崖了我才明白这世间一切都比不上他重要!”
姜澜抬眼看向她,心里似乎轻松了许多:“原来我在你心里也有过存在的,谢谢、”
沐月给他绪茶水:“谢啥,干妹敬兄长望你日后以己身为重,平安康健,一生无忧!”
姜澜看着她递过来的茶水,点了点头:“谢谢、可惜我这身体没几年了,但我高兴,你认我做兄长不再与我那般见外!”
“王爷是哪里不好?”
“没事,”
沈楚楚跑来了:“娘亲,你瞧我挣了好多钱!”
姜澜看着和沐月五分像的奶娃娃,手里全是银票:“这是干妹你的孩子?”
“嗯、楚楚叫叔叔!”
“叔叔好、”
姜澜心里不是滋味,但瞧着奶娃娃的小脸蛋,眼底温柔了不少:“暧、即是叫我叔叔,该给见面礼的这个送给你!”
一块令牌递到面前,这是战王身份的象征。
沐月说太贵重了不合适。
楚枝戴着面巾过来:“楚楚别打扰娘亲说话,爹爹带你去玩!”
余夏身上穿着换了侍卫的衣服:“弟妹,你快管管吧,我只剩下裤衩子了!”
几人嘴角抽抽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