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三个辍学没书读了。

姜姜向初中捐了一笔巨款，让三个回去读书，考上高中，三人有一种没考上就死定了的错觉。

给他们弄了一个小摊，放假了就去摆摊赚钱维持生活费。

很忙，忙着读书，忙着摆摊，换了一头五颜六色的黄毛，正儿八经的在学校上课，没有空欺负人，也没有空收取保护费。

杜知岐在学校看见这三人都傻了。

这不是昔日的社会好哥们儿吗？

怎么来学校了？

不会被警察抓了吧？

这么老实？不像啊！

开学一个星期了，老师告诉同学们姜姜跳级去高中了。

没有姜姜作伴，王凡在学校更加沉默，只一个劲儿地读书，暗暗发誓考上姜姜在的学校。

……新生军训

学校各个角落播放着国歌。

教官拿着话筒喊“一二一”，底下新生也跟着喊“一二一”。

烈日炎炎。

一个个水灵灵的新生晒黢黑。

军训结束，新生和教官道别。

姜姜躲开哭哭啼啼的小鬼头，在校医室扇扇子凉快。

校医是个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