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身下之人不再动弹，韩牧也终于从他身上起来。人偶获得了自由，他从地上站起来，眼睛一眨不眨的俯视着韩牧。

韩牧向他提问：“你是谁？”

谁知得到的回答却是这样的。

“本系统......不予作答。”

韩牧像是没听见这句话一样，继续问：“”到底是什么东西？为什么你身上会有人类的血腥味？”

人偶这下子终于回答他了：“专门......杀戮......的......人偶。”

“你杀了多少人？”

“不知。”

韩牧闭上眼睛，深吸一口气，“最后一个问题，告诉我，你的主人是谁？”

“本系统......拒绝回答。”

韩牧被他这话整笑了，他问：“为什么不回答我？”

“本系统......将不再......受到......任何......指令。”

这话一出，韩牧懂了，他继续问下去：“你的主人死了吗？”

“死了。”

他眨了眨眼睛，问：“也就是说，你现在是无主之物，并且不会再听从任何人的命令？”

“嗯。”

闻言，韩牧轻笑一声：“那不正好吗？你没有主人，我就可以直接把你带走了。”

“你......无权干涉本系统。”

韩牧双手环胸，戏谑的看着他：“准不准可由不得你说了算，从此刻开始，你就是我的东西了。”

说着，他咬破手指，将一滴血按在人偶嘴唇上。神奇的是，血液居然消失不见，而人偶的眼神从原本的黯淡无光变得清明了。

“告诉我，你的名字。”

“未命名。”

韩牧思考一番，小声嘀咕着：“既然你是专门用于杀戮的人偶，那就叫你「杀戮」吧。”

【好土。】

【品味真差。】

人偶并未说话，但好像接受了这个名字。

见事情解决差不多了，韩牧就带着兰赦和杀戮回到现实世界。他来到一片空地，坐在地上，并让杀戮也坐着。

兰赦则坐在一旁，看着他俩交谈。

“你有感情吗？”

“本系统......没有......情感系统。”

韩牧眉毛微挑，又问：“你为什么说话总是断断续续的呢？”

“语言系统......疏漏，无法......修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