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青峰此时也没计较，直接告知了秦涛：“能不能醒，还不好说。”

“刚刚我请了青石山的山神附体，她告诉我说封渊小子体内还有另一股意志存在，这股意志干扰到了封渊，所以他才不能苏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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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渊识海之中。此时空间已经缩减到了七八立方米的样子，这七八立方米的空间下方是一片水液一般颜色的东西。

踩在上面，触感很怪异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，但是也可以站的很稳。

水色的外面，是一片漆黑。

封渊不知道踩到那片漆黑处会有什么后果，也不敢去踩。

但此时的他俨然已经要和怪物脸贴着脸了，根本再无躲闪空间。

但他也发现了一个点，怪物攻击自己之后，自己的身体会变得虚幻，但很快又会补充回来，重新凝实。

但这片空间却会不断地缩减。

换方面来说，封渊受到攻击之后，并不会死，只会感觉到剧烈的疼痛，但是怪物的攻击却仿佛根本没有伤害到自己一般，只直观体现在这片水色地面上。

‘这个空间，恐怕和我的关系很大。’封渊心中有了思考，再加上一直以来，使唤身体的一种虚无感，这让他心中有了许多猜测。

一，这只是一场梦境，这其中的一切都是假的。

二，这里是自己的精神空间，自己的身体和那片水色的东西，就是他的精神能量。

三，这是食灵之法的一段历程，需要自己去通过了一场精神的考验。

不过封渊心中更加相信第二种可能性和第三种可能性。

原因很简单，他感受到的这一切都太真实了，只有极少的概率是自己在做梦。

至于第二个就是比较有可能的了，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他又无法解释那只怪物的由来。

最可能的就是第三个，由系统收纳的功法来看，系统显然是一种很高维的存在，不太可能仅属于这个世界。

而每个世界也应当有着自己的运行规则，而这个食灵之法显然只是系统中比较低档次的存在。

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要顺应这片世界的规则而存在，由此衍生出了系统所没有提及的考验。

当然，最可能的就是二和三的结合体，是一场发生在自己精神空间的考验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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