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李元杼的攻势,裴衿又想到母亲。
“小时候我跟母亲被放在老家的庄子上,母亲总是头疼我过于活泼好动,上树摸鸟蛋,下河摸鱼,弄的浑身脏兮兮的。故作生气的要打我,我总是能很快的逃跑。”
“逃跑后,又焦急的找我。我躲在水缸内,母亲双腕拨弄水后,我就会浑身湿漉漉的从里面钻出来。”
“母亲就会不厌其烦的帮我收拾好。”
关于裴衿的来历,李元杼只要动用北抚司的力量,能查一个底掉。
李元杼拉着他宽衣带,禁锢着他,要脱他衣服,“想不到玉儿小时候如此淘气,要是我们小时候能认识,哥哥定然会带你玩耍。”
裴衿掀开李元杼的手,转身躲避,“我不跟你玩,我的母亲会陪我玩。”
“你不来陪我,我来陪你就是了。”李元杼接着凑近,拉扯裴衿的衣袖。
裴衿心中一横,扯动袖子说道,“与母亲在一起时间,是我最快乐时光,我到现在还在想着她,谁也是比不上的。”
裴衿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,离不开亲娘。活人不能与死人计较,更何况那人还是裴衿的亲娘。
李元杼听完后一言不发,一起身把裴衿抱在怀里,没有其他动作,就是抱着他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裴衿挣脱着,撅屁股用力,推搡着他,这人力大如牛,裴衿的万千技巧全无用处。
“子……珏哥哥。”裴衿无奈靠着他,声音嗫嚅,“你……放开我。”
李元杼把裴衿放回到桌子上,让自己俯视裴衿,颇有些恭敬的意思在,“玉儿,你把我当做你母亲,不是要你孝敬的意思,而是要你向依赖于母亲一样,依赖我。”
“少花言巧语。”裴衿并不领情,轻踢了李元杼一脚,“你怎么不让我把你叫做父亲。”
李元杼说道,“那正好,你叫我父亲,以后同床比起叫哥哥多有情趣。”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