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随心所欲去选择。
裴衿回答了“是”,稀里糊涂的参与了赌局。
“玉儿,看来你又赢了。”李元杼解下腰带上挂的羊脂玉,递给裴衿时趁机拉上他的手,宠溺的说了句,“愿赌服输。”
魏明淇见情况,眉宇间的竖纹更深了,裴衿像是遭遇惯了一样,没有什么在意的。
他们寻常接触就是亲密。
“这是我的。”魏明淇猝不及防的把腰间的绣有荷花的锦囊,猛地扔给裴衿,裴衿眼快的伸手接过荷花锦囊,回了一句,“这香囊飞的也忒快。”
魏明淇面对裴衿疑惑的目光,还煞有其事的说道,“新手的赌运一向不错。我不信你一直能赢。”
“我……输的也不少。”裴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,“也不是新手。”
马球赛正式开始。
魏明淇与李元杼换好了便于骑马比赛的装束,正在准备上场。
魏明淇和李元杼位置绝佳,抬头可以看到看台,低头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场内情况。
看了眼李元杼,欲言又止,又转头看向赛场上俊俏的马匹分散注意力。
“表兄,要说什么。”李元杼整理袖口处的绑臂,状似无意的问道。
太子为人狭隘,狡诈阴滑,在掌管朝政几年后,拥有半数朝臣拥立,自觉势大。跟他的母家常有嫌隙,对皇后也有所怠慢。
魏武侯和皇后,转而把目光投向他。
一个被皇帝送去流放,拥有魏武侯家血脉的皇子。
他们时常密信联络,魏武侯联系朝臣,皇后在后宫用力,双方合力把他送进了书诲院,还把世子魏明淇送来表示诚意。
魏明淇沉默半晌,似乎在脑中思索着用词,最后斟酌过后问道,“你没有把他当做伴读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李元杼直截了当的承认,“我把他当做兄弟。”
裴衿有功名在身,不能在他身边做低贱的男宠。裴衿是男子,他们也无法做成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