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形容的还真贴切。”
沈越对宸王的说法表示赞同,“要不然我也不能这么多次,连他身都靠近不了。长的挺聪明,实际上比裴袵那个老古板的脾气还硬。”
“你说,这般人物陛下怎么把他分给不识货的毛头小子做了伴读。还真是可惜可惜。”
他们的谈话裴衿没听到。
裴衿走下楼梯时,梁笙正急匆匆的带人过来。裴衿往身侧一躲,给众人让路。
“梁官人慢些。”大夫胡子花白体型稍胖,跑起来有些吃力。
“沈府的小公子被马球砸中,生命垂危。”梁笙催促着大夫,“再不进行救治,他死了,你耽误的起吗?”
大夫明显体力跟不上,踩楼梯时崴了一脚,“老儿……气竭了。”
“什么气竭! 我看你是诚心的。”梁笙转头不悦,扯着尖利的嗓音威胁道,“还不快点起来。”
“不……行……了。”大夫明显不理会他的威胁,捂着脚说道,“老儿……的脚……崴了”
“崴了什么崴了,这不是还好好的。”梁笙重重的踢了大夫一脚。
“是看我叫你就慢悠悠的不当回事。是吧。”梁笙越说越上头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我背后嚼舌根。”
“好呀,看不起我是吧,来人。”梁笙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随后仰着头,神气的吩咐守在楼梯口的侍卫,颇有狐假虎威的气势,“你们……抬着他上去,误了事,我让王爷唯你们试问。”
裴衿眯起眼睛看了眼梁笙。
与刚才的娇俏柔媚,温柔善解人意判若两人。轻狂自卑,张牙舞爪,但话里话外对沈越是格外的关心。
梁笙能听得出沈越的声音,也在第一时间想到找大夫救治。
沈越是上京城中出了名的断袖,最爱长相阴柔男孩儿。
裴衿立即否认自己想法,还真是……自己是乌鸦,看什么都黑。
宸王来东宫,是做了万全的准备,随行之中不仅有平日里贴身照顾的内侍,护卫,还有大夫。
他们腰带上统一带着宸王府的腰牌。外界盛传东宫与宸王府势同水火,看来所言非虚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