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诩身份高贵,享受一切特权的皇子见不到的人,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见到,凭什么。
更何况这个皇子傲气非常。
没有当场发怒降罪,估计是为了维持他仅有的贤德名声。
裴衿真想现在立马走人,任由他们又吼又叫,这样做,明镜就不得安生。
“我年幼之时曾食毒物,师父将其从腹中逼出,于我有救命再造之恩。后得其传道,参悟佛法,于我有传道解惑的师徒之谊。”
不知道明镜知道他私下里称呼他师父,会不会借机要给他剃度。
算了,他要给他剃度,他跑就是了。
裴衿一字一句说的无愧于心,“沈公子,你说我们二人关系私交甚密,还是太浅了,师父对我的恩德说是能让在下以命相抵也不为过。”
以命相抵?
宸王若有针对明镜行动,裴衿会尽力相救。
“裴公子冷面傲骨。”宸王脸色还是不好看,却不得不认同裴衿的人品,“却是一个难得的有情有义之人,令本王钦佩。”
玄清此时从禅房中跑出来,双手合十。
“怎么样。”梁笙迫不及待的询问情况。
玄清看了眼梁笙,又瞧了眼四轮车上的宸王,瞬间低下了头。
裴衿上前开口问道,“师父是如何说的。”
玄清看到裴衿定了心神,双手合十如实说道,“裴居士,我把情况如实禀告给师叔祖,师叔祖说你既是一人前来,便一人进来。”
“那你领我进去吧。”裴衿坦然的说道。
裴衿年纪尚轻,心中好似有一把尺子,作为自己行动的尺度。
裴衿行动的意图,联系前后,都知道裴衿是为了明镜在周旋。
“这个裴公子好生厉害,从见到王爷到现在眼皮子都不动一下,心中有沟壑,知世故不世故。”沈越看着裴衿走入禅房的背影,忍不住说道。
“我今日像是第一次认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