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镜说道,“王爷的腿断了吗?我怎么没把脉把出来。”
裴衿说道,“确确实实是断了,请问师父腿断了该吃什么丸药。”
“脉相上又没告诉我病患上的腿是断的。不让看我有什么法子。”明镜像是被裴衿问的气急了。
“开丸药,喝在肚子里的药,对骨头有什么作用。以为是仙丹吗?吃了一颗就能延年益寿,疾病全消。”
明镜的话,就差把宸王无知写到脸上了,看病都不会看。
“是徒儿见识浅了,师父勿怪。”裴衿拿出了做人学生最端正的态度认错。
满屋子人听完师徒二人的对话,面面相觑。
这是要查看伤口,宸王在外是丰神俊朗,天潢贵胄的皇帝之子,连在四轮车打扮的也恍若度了金身的佛像。
大庭广众下展示残疾地方,比当街脱衣裸奔还要羞耻,多少有些为难。
梁笙反应过来,把裴衿,沈越还有两个在门后探头的小萝卜头。
用比裴衿还要小两号的身躯把人全部推出禅房。
禅房内没了人,瞬间寂静无声。
“施主现在能给我看你的伤口了吧。”明镜眼神清澈的看向宸王。
看他的眼神不像是看高高在上的宸王,菩萨般柔和的眼神,佛祖般慈悲脸,不高不低,芸芸众生皆平等。
这让宸王心里少了些芥蒂。
轻声吩咐道,“梁笙。”
梁笙立即跪在地上,轻手轻脚的为宸王脱鞋子解开袜子,脱掉裤子,掀开衣服,露出残疾的膝盖。
露出的膝盖的地方极有水平,只露出了残疾的膝盖和下面的小腿,什么都看不到。
明镜上手捏了捏宸王的膝盖,又捏了捏小腿,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红,但宸王的脸色不变。
接着明镜又查看一下伤疤,得出结论,“是箭伤。还是重箭。”
“本王在春猎时,不幸被箭矢射中。自此之后便难以走路。”宸王如实回答自己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