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衿心中有其他想法,但还是不敢确信。
谁不知道宸王最得宠爱。
明镜禅师却比他直接的多,“不,太子的手伸不到太医院去,我想会是我们谁都想不到人物,他对他的儿子不会有怜爱之情的。”
“师父,你说的……是他。”裴衿问道。
“宸王是牵制太子的一枚棋子,他这么做无异于在毁掉这枚棋子,宸王失势,朝局会失衡,难道他物色好了一枚新的棋子。”
二人的棋盘上,黑白相互焦灼着。正如上京城中看不透的局势。
“瑄王不是从南疆回来了吗?”明镜一字落下局势明朗了起来。
“宸王这把画满鸟兽鱼虫的精美的扇子,怎么能比得上瑄王这把寒光凛凛的钢刀。”
明镜禅师似乎回忆到了什么,说道,“说起来瑄王跟当年的齐王还有些相似。那天你领他来的时候,让人还真是有些恍惚。”
“他跟义父不一样。”裴衿不假思索的说道。
李元杼跟李元机长的有七分相似,连裴衿一开始见他时,差点以为是李元机又回来了。
随后相处过后,裴衿也想过李元机年轻时跟李元杼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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