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念一日比一日严重,等裴衿来时,正巧是思念最重的时候。
“呸……呸。”
裴衿知道他又开始不正经了,用拳头捶着李元杼肩膀,丹凤眼微微发红,脸颊也是一片绯红,边打边嗔怒道,“你想我什么了。”
李元杼乐的接受裴衿的“重拳”,让裴衿正坐在他面前,裴衿的双腿无处可放的轻飘飘的挂在他的腰上。
这个姿势,裴衿觉很危险,他总有种随时要被李元杼拆骨入腹的感觉,大手在他后背摸来摸去,酥酥痒痒的让人一阵心神荡漾。
自己腹下三寸已有了起势,算了,随他去吧,自己也能得到乐趣。
李元杼知道裴衿经受不得他的挑逗,身体变化自然瞒不过他,眉眼开展,笑着问裴衿,“你说我想什么。”
“你……”裴衿因胯下之物不受控制,羞的说不出话来,脸上红彤彤的,捂着脸嗫喏的说了一句狠话,“我……不跟你好了。”
李元杼把人压在身下,手放在裴衿的腰带上,柔声问道,“你不跟我好,跟谁好。刚见到我,就有了感觉。”
男人最了解男人,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。
李元杼见裴衿肩膀上的齿印又消了,猛地又咬上一口,这对李元杼来讲,就像是给自己的东西贴上标签一样自然。
裴衿脚趾蜷缩着,仰着脖子,口中呻吟之声不断。手指捏着李元杼胳膊,从手背到胳膊上的青筋凸显,宛如青龙绕璧。
全身上下,从脚趾到头发丝,薄薄的皮肤上都染上一层淡淡的情欲,迷人又危险。
上京的冬天又冷又寒,裴衿披上斗篷,戴上帽子,抵御寒冷。
脚上的羊皮靴子踩在初雪上,咯吱咯吱,凑着微光进入法华寺,今日是与明空约好相见的日子。
裴衿先见到是明镜,明镜身穿薄衣,肩膀上落了雪,看来是等他等了许久,看他来,哀叹一声道,“想不到你真的来了,明空师弟就在里面。”
裴衿双手合十对明镜行了礼,“他既然冒死来上京,我有何理由不来相见。”
他太聪明了,聪明到一切都瞒不过他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明镜合上他宽厚充满老茧的手,说道,“你们二人俗缘未断,好好谈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