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忘记他们二人一箭射下了郡马的发髻,令郡马当场失了仪态,顶着断发出不得门,让人提起来嘲笑了半年之久。
“那是我们第一次相见,玉儿是那群人中长的最美的。”李元杼把人放下。
摸上裴衿的腰际,裴衿的腰李元杼不盈一握,每次床上李元杼都要怀疑大一点力气,会把裴衿弄断。
“腰也是最细的,转身走路是最美的,说是风流婉转,风情万种。在上元节,我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你了。”
风流婉转,风情万种,有这么用词的吗?
说到上元节,裴衿还记得当时被掳上马时,那种颠簸难受,现在裴衿又被他晃的头晕。
“色胚,合着你当时就盯上我了。”
裴衿压在李元杼的身上,捏着李元杼的脸颊,两只白手使劲一夹,把李元杼英俊的脸夹成了鬼脸。
“我说当时我好好在街上走着,就凭空被掳走了,马跑的那么快,我当时都快晕过去。”
“玉儿,玉儿,快放手。”李元杼求饶道,裴衿在李元杼身上压着,不让他反抗。
李元杼乐的跟他厮混在一起,边推边求饶道,“好玉儿,我给你道歉,以后再也不把你放到马上了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裴衿停了手,就要从他身上退下去。
李元杼长腿一曲,手臂往他腰上一摸 让裴衿稳稳当当的面对面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,“自动送上门的,岂可轻易放你离开。”
裴衿面对面的看着李元杼。
已经一年了,面前的人早已变了模样,喉结粗大,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,肩膀宽宽的,个子高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