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明烟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,自然没有什么用处。
魏明淇带魏明烟去放灯,扎心的说道,“他能猜出来你出的谜,不是因为他懂你的心思,也不能证明什么,要说的真的证明什么,也是在证明他的学识高,思路宽泛,擅长猜谜而已。”
“哥哥说的这些我都懂,女儿家的婚事不可私自奔走苟合,一切全凭父母长辈做主。”
魏明烟看着那边两个人影,一高一矮,一强一弱,眼神不自觉的放到了矮的那个,弱的那个,说道,“我不会傻到要对一个男子倾尽心血,魏武侯府也不需要一个脑子里只有情爱的弱者。”
魏明淇点点头,“你心里明白就好。”
裴衿把花灯放入水流之中,点点烛光倒映在微风吹皱的流水之中,花灯上橙红色的烛光随风而动,轻轻摇曳着。
裴衿见李元杼万分珍视的放下花灯,口中诚恳的念叨着,“愿能得偿所愿。”
……
李元杼一下子放了三个花灯,有两个裴衿没有见到,但是看到其中有一个是写的“玉”字。
他的祈福里有他所在,裴衿跟着说了句,“心诚则灵,哥哥如此诚意,定能得偿所愿。”
“玉儿,真温柔呀。”
裴衿向来不会扫他的兴,一向是温柔善解人意,所作所为,所言所语都符合他的心意。
底下伸手悄悄拉了拉裴衿的手指,挑逗一般粗粝的茧子摩挲着裴衿指缝。
他们在一张床榻上睡了许久,床笫之间这点事一个眼神,一个动作,都会明了对方的意图。
比方说现在,指缝相贴,亲密无间,就是要亲吻的信号。
裴衿猛地抬起戴着面具的脸望向李元杼,心跳如猛击擂鼓的鼓点,这个小色魔,又起了心思。
于是轻声提醒道,“哥哥,现在是在大街上,众目睽睽之下,还不能有淫,……”
裴衿看周围繁星点点,人潮如织,吞咽一口气,换作文雅的词,“有伤风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