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最后传到要离面前,要离看到画像中人,胸口仿佛被巨石击中一般,画像中的人五官与故人分毫不差。
怀中的黑刀泛起阵阵寒光,盯着面前的张五儿,张五儿虽穿着便服,一副气派的模样,也掩盖不了太监身上的那股奴才气。
“好啦,诸位就在此等待吧。”张五儿走的时候几乎是捂着鼻子,嫌弃的扇了扇这群男人臭汗味。
要离目光从隐密之处出现,张五儿行为举止却让要离想起一个人。
三皇子,不,现在应该是太子,身边的内侍张让,那个尖酸刻薄,心肠狠毒的太监。
“玉儿,你到时候住这里。”李元杼让裴衿坐在自己的腿上,从背后抱住裴衿,头轻轻的搭在裴衿后背上,手指画在后宅的主屋的部分。
“这里?”裴衿满是疑惑的看着李元杼手指的方向。
一般是主母住的地方,管理后宅,统筹协调往来,裴衿汗颜,李元杼总是说要娶了他,现在是真的要照做了,不自在的问道,“是不是离哥哥有些远了。”
李元杼贴着裴衿的脸颊,亲昵的说道,“不远,你在这里就是住的这个位置,只是我天天留你在我身边,你没发现罢了。”
李元杼手掌隔着春装摸着裴衿肋骨条,这几天他们一直在一起,从来都没分开过。不管是去魏武侯府,还是书诲院。
从早到晚,吃饭睡觉,时时刻刻黏在一起,跟一个人一样。
“是……吗?”裴衿耳尖渐渐发红,被李元杼碰过的地方,如烙铁滑过一般,又疼又热 ,低着头手指慌乱的指着下面的图。
李元杼手掌攥住裴衿的手指,“玉儿你刚才想什么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