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王妃不必调侃在下。”
裴衿面色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脖子上的草莓,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,轻声说道,“不过是昨夜云雨欢愉之后留下的痕迹罢了,算不上什么风流之事。”
云雨欢愉跟谁欢愉,新科状元可没有娶妻纳妾,昨日一直待在瑄王府,跟谁云雨不言而喻。
古人玩的真花,齐媛心中暗想道。
历史上的裴慎之本就是一个没有下限的魔鬼,与武宗这个时常发癫的暴力狂,还真是绝配。
齐媛瞧了瞧竹林左右,确定无人,问道,“对了,这次九弟对自己要去关东有什么想法。是觉得自己受到重用还是被派往边疆的怀才不遇。”
重用,怀才不遇,这不是一个因血脉天生高人一等的皇子应该考虑的事情,而是臣子应当考虑的事情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!?”
“你跟他同床共枕,还……”齐媛指着脖子说道,“他还在你脖子上留下草莓,如此紧密的关系,你会不知道他是何种想法。”
关东虽是苦寒凶险之地,还有鞑子时不时侵扰,怎么看怎么不是好地方,可是历史上一般派往边疆皇子,手中多握有兵权,剑指皇城也不无可能。
“事实就是如此。”裴衿对齐媛的说法感到无奈,“我就算日日与瑄王爷同床,也不能时时能检测到瑄王爷的想法。”
“放屁,少在这里跟我打哈哈。”齐媛猛地拍了一下桌子。
裴衿继续无奈的摇了摇头,极为无辜的说道,“微臣说的是真的,信与不信是王妃的事情。”
齐媛见到裴衿装傻充愣,索性开诚布公,“太子如今势微。瑄王如今派往边疆,是陛下是为扶持我夫君,而清扫障碍,以大人的聪明,该不会想不到这些吧。 ”
“呵……”裴衿忍不住冷笑一声。
齐媛对裴衿的表现大为恼火,“你笑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