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大一级压死人,州牧大人不知道大了他有多少级,宋鸣清晰的了解其中差距,战战兢兢的,“我伯父是宋圃,大人我伯父是宋圃,他待我如同亲儿子,留着我会有用的。”
“是吗?你会有什么用?”裴衿问道,“是要派人抓本官进入牢狱。”
“大人……大人……这一切都是误会。”宋鸣害怕烙铁落在自己身上,这人真的是读书出来的状元郎吗?
像是一个魔鬼。
“裴大人切勿动怒。”宋圃移动着圆滚滚的身体,一步三喘的走到裴衿近前。
见面前之人,一袭锦衣华服,十七八岁,身量修长,面容过于冷艳,与黑漆漆充满血腥的牢房格格不入。
裴衿吩咐过牢狱中的兵士,别放人进来,这个人进入此地犹如无人之境,不用说这个人不是别人,在关东只手遮天的宋圃。
“你是何人?”
宋圃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说道,“别驾从事宋圃。”
“还真是失敬。”裴衿说道,“刚入关东的地界就听宋大人的名声,如雷贯耳。”
“哪里哪里,下官在此地多年有些微名,手下张狂了些。”
宋圃皮笑肉不笑的说道,“手下人眼拙,一时间认不得裴大人造成今日的误会,给个教训就完了。”
裴衿不满宋圃说教的口吻,“你在教我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