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瞒我,你这个年纪不近女色,整日与一个美貌的男人同进同出,瞎子也能看的出问题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皇帝头一次在李元杼脸上看到了惊慌失措,李元杼几乎是慌慌张张的辩解,“一切都是我逼他的,强迫他的,他不愿意我就威胁他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他堂堂九五之尊的孩子里怎么会有断袖,还是一头热血扎进去的断袖。
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“在他还是我伴读的时候。算起来,有四年了。”
“……”这么久了,没救了。
皇帝靠在椅背上,闭着眼睛说道,“要真的论起来,裴慎之无疑是极为聪慧的一类人,他的聪慧在于他早早的看清了周围的一切,内心有一套独有的为人处事的标准,不骄矜从容的对待一些。同时也是最是难办,打压不得,重用不得,很难对人有忠心的赤诚。”
“你若用的好,便是最得力之人,若用的不好,对你也没有太大的伤害。想不到你选择了一种最费力不讨好的方式。”
“无所谓,反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