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衿受了委屈,自然是不想咽下去,生气的给了李元杼一脚,“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。”
李元杼一把抓住了裴衿的脚,还嫌不过瘾的惹怒裴衿道,“裴相爷给狗办葬礼,连续吹拉弹唱七天,若此事记载在史册里,玉儿你恐怕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。”
裴衿也不想做出如此荒唐事,不过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,李元杼拿这件事揶揄他,着实是让人火大。
“你放开。”,裴衿另一只脚紧随而上,不过也落在李元杼手里,裴衿看着李元杼讨厌的笑脸,沉声问道,“陛下,很好笑吗?”
李元杼抓着裴衿的脚踝,边抿着嘴笑边说,“不好笑。”,随后看裴衿“怒气冲冲”对他发脾气的样子,又忍不住的噗嗤一声,“一点儿也不好笑。”
“不好笑你笑什么。”,裴衿挣扎着腿,鲤鱼打挺一样,冲着李元杼心口来了一脚,李元杼把裴衿的腿往下一按,趁机扒上了裴衿的腰肢,“不好笑就不能笑了。”
“不许笑。”,裴衿拿出骄纵的样子,打掉了李元杼在他腰上揉搓的手,威胁道,“再笑不准你上床。”
“又拿不让我上床威胁我。” ,李元杼吻上裴衿的嘴角,“好啦,别生气了,我知道老五敲锣打鼓的把那条死狗抬到你面前时,你最难做。”
“那么一条大狗上路,不伤害别人,偏偏伤害你。”,紧接着将人拢到怀中,“老五那边我已经派北抚司,去探查有没有异样了。”
看来李元杼也怀疑纪王有猫腻。
裴衿往李元杼怀里贴了贴,“哥哥,我这几天,发现纪王爷没有传言中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