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恨深深刻心头

“他?堂堂中原国丞相。我在徽州,而他远在君都,我与他能有多大仇?”凌潺觉得很可笑。

“你母族上上下下五百多口人的性命全死于他手,这样的仇,你难道不想报吗?”凌潺越听越觉得离谱。

“你认错人了吧。”凌潺虽身子不能动弹,可丝毫不影响她说话。凌潺想就算她是钟离湲,那她母亲不也活着好好地,日子过得也是相当舒坦,在侯府时她倒没见过何氏悲愁过。

“认错人?你只是想逃避而已。”女子静静的看着凌潺。

“我有何好逃避的?笑话。”凌潺的笑意更深。

“其他的先不说,那你可知是谁绑架了你?”女子知道凌潺对于母族之仇是不会相信的,于是说出了凌潺感兴趣的。

“你真知道我是谁?你不会想告诉我绑架我的人是左丘继吧?”凌潺的脸色变了不少。

“算是,但主谋却是左丘蝉。因为你挡了他们左丘家的路。但是他们又不想让你这么便宜就死了,将你送去倭国受尽**,这才是他们想要达到的目的。”

“这些你又是如何知道的?”那女子知道的那么多,凌潺脸上多了丝惊讶。

“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做三件事。”

“哪三件?”

“杀人,找你,调查绑架你的幕后主谋。”杀人这种事从女子口中说出却变得好像平常事一般。

“这些江湖命案都是你做的?”凌潺未曾想到,一个女子竟能做出这样的事,不知心中到底装了多少仇恨。

“不全是,我只杀了该杀的人,其他的与我无关。”

“那怎样的人是该杀的?”

灯光照在女子的脸上,却丝毫没有暖意:“仇人便是该杀,如今只剩三人,我杀的这些仇人,同样也是你的仇人。”

她杀的都是江湖人,凌潺却初来江湖,凌潺说什么都不会信的:“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?”
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女子也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
“你叫什么?”凌潺问道。

“封白悦。”

“你该说的也说了,可以放我回去了吗?”凌潺可不想卷入江湖恩怨之中去。

“你要回陆府也可以,不过得将寒魄心经练成。”封白悦提出了条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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